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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去吃饭。”
傅檐川最终没有直接说出来，和祁奚吃过饭后，回房间叫人去找柏培勇的电话。
柏培勇接到傅檐川的电话差点吓死，主动承认，“是不是祁奚和你说了什么？我真没有骚扰他，是真的想买他的画。不过，我怀疑他可能被什么人骗了，但他不相信我。”
傅檐川举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，“就是和你说这件事，你知道什么？”
听到傅檐川不是来找他算帐的，柏培勇松了口气，把他的怀疑和约稿的过程和傅檐川说了一遍。
“把你知道那人的所有信息都给我。”
傅檐川全然命令的语气，柏培勇很不爽，但怂得理直气壮，连连回答：“没问题，没问题！傅总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全力配合。之后，你能不能和祁奚说——”
话到这里，傅檐川就把通话挂了，他气得骂了一句脏话。
拿到渣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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